沙漠之誓

我叫阿蒙,奈赫特王国的一名卑微护卫,站在金色沙海的边缘,烈日炙烤皮肤,沙尘呛喉。风卷黄沙,如幽灵游荡,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前方那顶华丽轿子——伊瑟特公主的座驾。我们十人小队肩负重任:护送她穿越沙漠,前往萨赫拉王国,与王子卡里姆联姻,维系两国脆弱的和平。奈赫特是太阳神拉的国度,金字塔与方尖碑高耸首都,象征王室不可侵犯的威严。萨赫拉信奉沙漠之灵,绿洲旁的泥砖宫殿是其王都,骆驼骑兵迅如疾风。两国为绿洲与安卡石——形似生命之符的发光水晶——争斗百年,联姻是停战的唯一希望。轿帘紧闭,伊瑟特从未露面。我在出发前的仪式上远远见过她:金色长袍,面纱遮颜,步伐轻如微风。她高贵如奈赫特的明珠,却带着一丝疲惫,似被无形重担压身。她的细节在我心中留下痕迹:扶轿帘时颤抖的手指,掩饰的咳嗽,眼神中的疲惫。我不敢揣测,只觉她的脆弱如沙漠之花,令人怜惜。我紧握弯刀,低垂目光,告诫自己:护卫如尘,王室如天,妄念公主是以下犯上,足以招致神罚。奈赫特的等级森严,护卫的职责唯服从与守护,任何僭越都将引来灭族之灾。我只是小人物,唯有护她周全,方尽忠职。

月光的裂缝:我推的孩子同人

2025年秋,东京的娱乐圈被一桩惨案震动。知名Vtuber“月华绫音”,以治愈系直播和空灵歌声俘获百万粉丝的虚拟偶像,在一场直播中被残忍刺杀。她的虚拟形象在血泊中消散,直播信号中断,数百万观众目睹惨剧。X平台被“#月华绫音”刷屏,粉丝悲愤交加,媒体将案件与五年前B小町偶像星野爱的刺杀案相提并论——两起案件都针对当红艺人,凶手神出鬼没,令无数粉丝不寒而栗。

警视厅迅速锁定嫌疑人:草莓制作旗下虚拟偶像事业部高管佐野健次,负责绫音项目的核心经理,一个有些油腻的中年男人。警方称佐野因“见色起意”强暴并刺杀了绫音,证据链滴水不漏:DNA来自绫音化妆间的水杯,凶器是佐野常用的文具刀,监控显示他案发前进入大楼,庭审中他承认“一时冲动”。佐野被判终身监禁,但暗示可获缓刑,案件表面合理,普通人看来无懈可击。警视厅以“案件堆积、资源有限”为由结束调查,粉丝的质疑声在“铁证”前逐渐消散,X上的“#为绫音讨公道”运动冷却。

投放记录.02

我在枢纽冰冷的待命区“凝实”,周遭机械臂精准地执行着维护。天鹅座 IV 那场血肉磨坊的腥味似乎还在我的神经模式深处残留,那些撕裂重构的幻痛时不时闪过。但在这该死的循环里,可没有“休假”这种设定。新的启动信号再次野蛮地接入我的意识链路。

“任务序列已加载。”

系统依旧没有解释,为何我,一个被协议优化至杀戮极致的 Z 级执行者,这次会被选中投入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索引单元。或许是 PCE 根据其那套“效率至上”的宏观调度,觉得我这次需要点……精神上的毒打?反正理由我永远无法理解,也懒得去理解,它们只会给出冰冷的协议指令,那是唯一能相信的真理。

“投放环境:索引单元 [数据加载中]。”

“投放目标:[数据加载中]。”

“指定装备:[协议判定中]。”

离岸学园的静默风暴(下篇)

毒品!这个词如同一道惊雷,在我们三人之间炸响。雨宫朔的“心声”情报不容置疑,龍崎冴子在校园内接触甚至可能分销毒品,并以此控制他人,这已不再是简单的校园欺凌,而是赤裸裸的犯罪,足以将她和她背后的家族势力彻底摧毁。

高槻诗帆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,她出身政治世家,深知此事的严重性。“田中老师,我们必须报警!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但眼神却异常坚定。

“诗帆,冷静。”我按住她几乎要跳起来的肩膀,强迫自己保持镇定,“我们现在掌握的,主要是朔的‘听力’,这在警方那里很难直接构成证据。而且,龍崎冴子的家族背景不容小觑,一旦打草惊蛇,她必然会销毁所有证据,甚至会对我们进行更疯狂的报复。美咲的失踪,或许就与这类事情有关。”提到美咲,我的心不由得一沉。

离岸学园的静默风暴(中篇)

那场由小野同学引发的楼梯间闹剧, 虽然暂时被高槻诗帆的“正义出击”和雨宫朔的关键“心声”情报所化解,但也彻底将我们这个奇怪的三人组推到了龍崎冴子的对立面。校园里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氛。冴子虽然因为计划被撞破而暂时收敛,但我能从雨宫朔断断续续传递给我的、她“听到”的冴子内心的怨毒和不甘中,预感到更猛烈的报复即将来临。

而那场荒诞的“巨乳攻势”的真相,也很快在我们三人之间揭晓。在我追问那些行为怪异的女学生为何如此针对我时,终于有一个胆小些的女生,在诗帆“再不说实话就让龍崎冴子知道你办事不力”的半吓唬半利诱下,哭丧着脸道出了实情——一切都是龍崎冴子在幕后指使,而起因,仅仅是因为冴子从某个不可靠的渠道“听说”我“喜欢胸部大的女生”。

离岸学园的静默风暴(上篇)

渡轮的汽笛声刺破清晨的薄雾,将我送抵这座名为雾岛的孤岛。海风吹拂着我的头发,镜片后的世界带着一丝海水的咸涩。我是田中健吾,从今天起,是雾岛私立学园的一名社会学教师。校方在公开介绍时,颇为自豪地提及我毕业于东京大学。我此行的真正目的,是寻找好友数月前在此神秘失踪的女儿——美咲。

踏上雾岛,一种无形的压抑便笼罩了我。开学典礼上,校长神宫寺的致辞圆滑。学生会长,校长的女儿神宫寺枫,冷静得不像学生。而人群中,如同燃烧火焰般的高槻诗帆,和角落里将自己缩成一团的雨宫朔,从一开始就吸引了我的注意。当然,还有那个女王般的龍崎冴子和她臭名昭著的“前男友后宫团”,以及关于她的恐怖“传说”:黑社会头目的女儿,手段残忍,曾间接导致一位与她有染的中年男老师在被开除后离奇暴毙。自那以后,男老师们对她避之唯恐不及,她则更加肆无忌惮地将魔爪伸向校内男学生。

投放记录.01

编号 Z-697。

这是我的编号,我在第四象限协议执行枢纽——这个冰冷、巨大、纯粹服务于协议的空间站内部——关于自身存在的唯一确定感知。在每一次亚空间共振停止、投放任务的间歇,我“存在”于这里。枢纽是金属与光构筑的囚笼,没有窗户,没有自然光,只有恒定的冷色照明条投下均匀的光线,映照着金属墙壁和无数精密管线构成的冰冷走廊。空气经过高度过滤,带着一丝消毒剂和未知合成物的味道,单调而空虚。这里是纯粹的功能性构造,为了某种未知协议的高效运转而设计,缺乏任何多余的“人性化”考量,透着一股压倒性的、非个人的秩序感。

枢纽内部的工作人员,是清一色的、型号各异的机器人,它们是协议与连续体实体(PCE)无形意志的执行者。它们高效、精确地维护着设施,处理着执行者的进出站流程。它们是这个冰冷体系的具象化,完美执行协议,对执行者的死活不闻不问。

星门下的迷径

核战争的余波吞噬了这座大城市,留下满目疮痍。宽阔的街道覆满灰白核尘,散落着碎玻璃、扭曲钢筋和焦黑残骸。远处,一座巨型拱门屹立在废墟间,辐射灼烧的表面斑驳不堪,浮雕几近磨平。这座被称作“星门”的地标,沉默地注视着这片死地。空气中弥漫着微量核尘,刺鼻的金属味刺入鼻腔,即使身披厚重防护服,士兵们仍能感到那股隐伏的威胁。

一群士兵匍匐在星门附近,紧贴地面,趴在一条由碎石和坑洞构成的弯曲小道上。密封的防护服遮住了他们的脸孔,只剩胸口的编号牌辨明身份。步枪紧握,目光透过面罩扫视街道尽头的阴影。对峙已持续数小时,敌人若隐若现,士兵们不敢起身——站起即是靶子,狙击手的子弹随时可能从废墟暗角射来。紧张如钢丝般绷紧每个人的神经。

神选者的试炼

晨曦微光中,两个疲惫的团队沿着荒凉山路前行,风卷起沙尘,似在低语神的审判。天空低垂,乌云压迫大地,仿佛预示未卜的命运。马库斯带领第一个团队,他年过四十,眼神坚韧,脸上的皱纹诉说无数未言的秘密。他曾是圣殿的守卫,誓言守护神选者的预言,如今肩负保护队伍的重担。拉拉统领第二个团队,步伐如刀,目光锐利,散发不容挑战的权威。她出身于沙漠部落,信奉神谕,决心找到神选者,复兴失落的神恩。

亚历克斯走在第一队末尾,背着沉重背包,低头避开他人视线。他不过二十出头,面容平凡,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安的陌生感。没人知道他的来历,连他自己也只记得零星片段。两周前,他在马库斯的营地外醒来,躺在一片焦土中,记忆如被风吹散的沙尘,唯有手腕上一道模糊的星形印记,像神的署名。他不知为何被推入这场朝圣,却感到一股力量驱使他前行,内心却充满恐惧,仿佛黑暗预兆如影随形。

内疚的影子

王昊四十二岁,单身,住在上海一间单调的公寓里。白天,他是互联网公司的中层管理者,忙碌得像台永不停转的机器;晚上,他回到家,面对空荡荡的房间,靠外卖和短视频打发时间。他的生活像无数城市中年人,忙碌而空洞,仿佛被时间推着走,却不知终点在哪。

半年前,他开始频繁做梦。梦里有个女孩,十六七岁,穿着白色连衣裙,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。她叫他“爸爸”,语气亲昵而自然。梦里的场景总是温馨而模糊:一片开满野花的草地,她指着天上的云说像只兔子;一间小屋,阳光从窗帘缝隙洒进来,她拿着一本画册给他看,画满奇奇怪怪的动物。王昊在梦里觉得她是他生命的一部分,仿佛他真的陪她长大,分享过那些琐碎的幸福。

可醒来后,现实像一把刀,割开梦境的幻象。他没有孩子,更别提女儿。他甚至连一段长久的感情都没有。年轻时,他忙着在城市打拼,爱情是奢侈品,家庭是遥远的负担。他试着回忆过去,寻找女孩的影子,却只有一片空白。